比拟的。”
阴阴的一笑,朗录高高的昂着头,在一干亲近的王公的祝贺声中领着人走进了大殿。大殿中铺着厚厚的地毯,排开了四列座位,朗录很自然的在最靠近正中那个座位的一个席位上盘膝坐下,大声的说道:“大王在哪里?今天我朗录要向达扎路恭讨一个道理,为什么他家的人掠夺了我朗家的牧场?莫非我朗家就不是吐蕃的臣子么?莫非我朗家就可以任凭人来欺负么?大王,今天必须给我朗录一个交待!”
弃迭祖赞从大殿后面走了出来,他微微的皱着眉头,一边走一边说道:“朗录,你是我吐蕃的老臣子,为什么要和达扎路恭这样争斗?你的人已经杀死了达扎路恭的儿子,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算了罢。难道咂乌这条好汉的性命,还比不过那些牲畜么?咂乌是我们吐蕃年轻人中最出色的将领,今天在公平的决斗中被杀死,他的血,足以洗刷你们两家人之间的纠纷了罢?”
吐蕃的王公大臣们按照自己的身份高低和派系所属纷纷落座,朗录端坐在座位上,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达扎路恭,冷笑道:“大王这话说得不对,咂乌的鲜血只能洗刷刚才达扎路恭对我朗录的侮辱,是他冤枉我朗录派人打伤他侄儿,咂乌也是因为这件事情被杀死的。而现在我朗录要说的是,达扎路恭派人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