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我刚才说了,人有魂和魇,既然死后有魂,自然也有魇了”张山说完后把蜡油盒拿开,把中间已经冷却成形的蜡块倒了出来。
我吹着被烫红的右手腕,看着张山手里的那个新鲜出炉的“纯手工蜡”。
这根蜡其实并不能以根来衡量,因为它很矮,大概只有1厘米厚,只能算作一块。
直径比我手腕上的无为印直径稍大,有药瓶子盖大小。
最奇怪的是,这个蜡有两个颜色,周边不重要的地方都是白色的,而中间的形状和我的无为印形状一模一样,呈鲜红色。
很明显张山刚才往我手上扣蜡油就是为了拓这个印下来。蜡本身还有一定的透明度,灯光下我隐约看到似乎不光表面上有鲜红色印记,而是整块蜡中部都是红色的,形成了一个蜡芯。
虽然只有一指厚,但我实在很费解张山是怎么做到的,只拓一个印,结果整块从上到下都有。
“你只有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爷爷说,希望你把赵有德的魇关入金棺,但我告诉你,你不是尽量而是必须把他关入金棺,否则一旦过了子时,麻烦就大了。”张山一边说,一边蹲下身把蜡块放在地上点着。
“如果关不住他会怎样?”我问道。
“那它就会跑掉,并且危害到许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