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听,一边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过了半晌,说道:“你吃了判官草,的确可以听见或看到一些东西,但只要不影响咱们的行动和目的,一概都不要理。”说罢继续向前走去。
直到我们走进第一道铁路桥下的涵洞,这些声音终于消失了。我的后背也早已被汗浸湿。
涵洞里更加黑暗,唯一的月光也被挡住了,那种被人在背后窥视的感觉愈发强烈。
我只好加快脚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张山的背包带,嘴上也给自己找好了理由:“让我拽着你,我晚上眼不好,看不清。”
张山顿了一顿,什么也没说。
过火车的涵洞并没有多深,也就是二三十米,我刚拽着他走了没两步就快要到洞口了。
就在这时候,张山突然一转身,向左走去,我由于扯着他的背包带,自然也跟着他向左边跨出了一步。
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意识到了有些事情不对劲,随即松开了拽着张山的手。
上这条路前张山就说了,走夜路要离河远点,所以我们一直是沿着左边的土坡脚下行走的,进了涵洞自然也是一样,左边是墙,右边是河。
张山往左转,只有两种可能,他要么能穿墙,要么就撞墙。
张山当然不会穿墙,就在我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