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这个神经大条的东西还不知道。
而且自打出了涵洞,那些个忽远忽近的声音又再次出现了,虽然挺瘆人,但毕竟没什么实质性的影响,我也不再去理会。
终于,走到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涵洞前,张山拉住了我,问道:“过了这个涵洞,前面就应该是北闸口了吧?你仔细看看,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没有?”
我努力睁大眼睛像前面望去,一家家关着的商店,一善善灭灯的窗。
虽然远处已经有路灯了,但昏暗的灯光下,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就是连个鬼影子也没看见,毫无异常。
见我摇头,张山倒显得挺意外,说道:“不应该啊,你吃了判官草,除了刚才那个鬼,难道你一个人也没看到?
我正要说真的没有,这时,一阵歌声响起:“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动琴弦,那一段……”
声音的来源,正是在我俩头顶,涵洞上方的铁道上。
张山也停住了脚步,眼神朝上看去。
“你能听到了?”我很兴奋地问张山。
因为从上了这条路开始,一直都是我不断碰到、看到、听到怪事儿,心里颇有些不平衡。这次终于他也听到了,我不再是一个人感受这种恐惧,心里舒服了不少。
张山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