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心狠手辣!没想到都市里依然还有人会用这种邪恶的镇魂术,让人死后还获受到如此的折磨!”张山看了半天,叹了一口气,扶着水泥块愤然道。
虽然我害怕多过愤慨,但如此残忍的手段,的确也让我为死者唏嘘不已。
心中想着,我也学张山把手撑在了水泥块上。
“谢谢你!”就在我手放在水泥块上的一瞬间。一个声音在我耳旁响起。
“啊!”我吓了一大跳,赶忙缩手回头看去,但我身后却什么也没有。
“怎么了?又有什么事儿?”张山见我突然跳了起来,也紧张地向四周张望。
“那个女的……是那个在铁路线上唱歌的女的!”我围着水泥块转了一圈,也没能找到任何可疑的东西。
但刚才那个声音的确就是在我的耳边响起的,就好像在我的身后一样。
“什么女的?对了刚才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没告诉我。”张山终于想起来问我这码字事了。
我对他大致讲了一下那个唱歌的女人如何引诱他他上铁路线,又差点被呼啸的火车撞上,最后被我摔下桥去的经过。
听完后,张山恨恨的道:“哼!别让我逮到这个女人,要是落在我手里,我让他永世不得超生!差点害死我,这王八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