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虽说刀把并不锋利,但如此大的力量,也够他喝一壶的。
“我日你姥姥!”张山也发了狠,把一口混着血液的痰吐在扶尸咒脸上。抬腿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吱呀~”张山身后的铁门终于没能经受住连续猛烈的撞击,已经变了形的门脸刮着门框向后打开了。
张山伤得虽重,但还没有失去意识。眼见满脸血的扶尸咒站在那里又一动不动了,赶忙一把拽过我,拾起地上的断刀,闪身进了铁门。
进来后张山立刻关上了铁门,我俩用力顶在门后,防止外面的扶尸咒再一次撞击。
过了许久,门外居然一点动静也没有,我见门的右下角被张山踹变了形,露出一条三指来宽的缝隙,于是蹲下借着头顶的矿灯向外看去。
一片白花花脏兮兮的东西就在门缝外,一动也不动。
我又换着角度上下左右都看了看,才明白,这是应该是一只那种老布鞋的鞋底。
我更加奇怪了,鞋底朝前,那说明穿鞋人的腿和地面是平行的,那他应该是躺着的。
问了张山才知道,赵有德入殓的时候,穿的就是一双他媳妇纳的平底粗布鞋,后来扶尸咒逃跑,身上自然也是这一套行头。
张山喘了半天,有所好转,也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