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这才让他死后能稍微体面一点。
不过现在这身行头早就面目全非了,我记得当时上身除了西装,还有一件呢子外套。但没了踪影,只剩下破破烂烂的白色衬衣,零零散散地挂在身上。
那些露出来的皮肤都是铁灰色的,皮肤下的血管颜色更深,一根一根的格外显眼。有些地方早已皮开肉绽,一道道划开的口子就那么向外翻着,甚至露出了骨头。
我俩正观察着这家伙,渐渐听见从它脸部那里传来细小的“嗞嗞”声。
仔细一看,发现张山刚才吐在尸体脸上那一口混着血液的浓痰,正在不断地冒着小泡,居然还有一股蒸汽不断冒出。
“这小兔崽子,要拿老子的血烧开水喝啊!”张山这家伙还真是没心没肺,那边受了伤,这边刚好一点就说开了俏皮话,倒让我想起了刘云龙,他俩要是放在一起,我一准能被说晕。
“不好!”我正胡思乱想着,张山突然蹦了起来,一下就蹿进了门内。
在他关上门的一瞬间,我看见门外的扶尸咒筛糠似的,浑身抖个不停。
“快!找东西,把门顶上!”张山一进来就背靠着门,冲我喊道。
我慌张的四处乱看,这才发现,门后的地方,不是一般的大,矿灯居然照不到边界,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