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吃饭、上班、睡觉这无聊三部曲。
期间我和倪倩还有一个年纪稍大的姐姐合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我闲来无事去和她们闹一闹,三个人一起做饭打牌,倒也打发了不少时间。而且大多时候我要回家去住,倪倩晚上有个人陪着,也放心不少。
至于《摄梦录》,我回去后只翻看了两三次,就收了起来。我根本志不在此,学它干嘛?再说我坚信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的道理。
就算以后真被宋东风拉去处理什么事儿,再学也不迟。
况且第一篇《善恶说》我已经认真记下,一些基础的法门也都能大概掌握,这就足够了。像什么踏玄门、开灵眼、催无为、破幻境,压根跟我的生活都不挨边,知道就行了。我可不愿意去挨个试试,谁知道能玩出什么事儿来?
就像张山说的,这个世界,99.99%的人都是本性向善的,哪有那么多梦魇可收?
随着物质和精神生活的越来越丰富。掌印人这个职业,恐怕很快就会走到尽头的。
倒是那颗叫什么瞳玺的玻璃眼球,我反复研究了好久,甚至还试着像当初那样,用右手紧握。却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无奈,只好把它当成一个工艺品,找了个底托,放在了卧室的桌子上。却不知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