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皮发麻了,何况亲眼所见。
这个小护士沿着一边的墙在缓缓前进,看样子是要到顶头关着刘云龙的这间病房来。
我们悄悄地挪到了走廊另一边,眼瞅着它擦肩而过。好在小护士那早已干涸的眼珠貌似什么也看不到,对我们的存在毫无感觉。
但走过时,我依然紧张得要命,怕她会突然转身就扑过来。
待她进了顶头的那间病房,我们再也不敢多停留片刻,护着杨队长和刘云龙,向走廊口的护士站走去。
路过一间病房时,我似乎看到门上的玻璃窗后,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动,虽然仅仅只是一闪而过,但我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难道病床上的死人都到活动时间了?
我不敢再多想,扶着杨队长,朝张山追去。
回到护士站,张山让我们在外面等着,他自己又迈了进去,低头在地上找着什么。
“不对……有鬼……”片刻后,这家伙一边自己小声念叨着,一边直起了身子,手指捏着那张他先前贴在小护士头上的那张符。
“有什么问题?”我忍不住问他道。
“你看这里。”张山说着,走了出来指给我看符上的一角。“这是一个人的指纹。爷爷教给我的符都被特殊处理过,除了画符的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