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所以我说这里一定是有人做手脚,弄这么大的排场,必然有所图谋。”张山坐直,又开始发表高论,反正他现在流着鼻血,不止住也影响我们下一步行动。
“既然是阵,就有死角和阵眼。咱们现在充其量是跑到了阵的死角,只有找到阵眼,才能想办法破了整个阵。也就是说,不破阵,咱们就不要想回去。”
“那你刚才说可能有人进来,那他又是怎么出去的?”我不是跟张山抬杠,而是真的不懂,想搞个明白。
果然,张山白了我一眼,接道:“你问的这就是个废话,布阵的人,自然来去自如。如果自己布的阵都有进无出,那还搞这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干嘛?”
刘云龙压根听不懂我俩在说什么,很干脆地选择了不听,东张西望四处乱看,这时候问道:“咱们要是从这里向外一直走,是不是就能走出去了?”
我正思考他这个建议的可行性,张山说道:“你可以试试啊,不过我先告诉你,阵眼如果是在外面,那说不定瞎猫碰上个死耗子,让你小子给逮着了。如果不是,你走上一个小时后会发现,四周一片黑,而且永远不会有白天,方向都无法判断,你回都回不来!到时候你就哭吧!”
刘云龙被他吓得一愣一愣的,连忙闭上了嘴。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