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的表情,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家伙向老板招了招手,趁这个间隙,冲我说道:“我又不是掌印人,你得问你同行啊!”
“同行……你是说那个钱大师?”我渐渐习惯了他这种启发式的谈话。
“哟!大师可不敢当!您二位是吃肉啊还是吃杂?”老板走了过来,乐呵呵地说道。
我抬头看向老板,嘴里却是问的张山:“你说那个人就是钱老头?”
“年轻人,对中老年人说话要尊敬!”掌柜的脸马上从晴天转到了多云。
我愣愣地瞧着他,这都是哪跟哪啊?越说越糊涂!
张山忍不住笑了,抬头问老板道:“您老贵姓啊?”
“我姓钱啊!”
“……”
要了两碗十块钱的肉,冲了汤端上来,还没等我继续发问,张山抢先说道:“是不是钱老头,还不敢肯定。郑州可不是说就你俩掌印人。不过呢,去问问钱老头,套套他的话,恐怕能找出一些线索。”
“这个恐怕不归咱们管吧?”我皱眉道。
既然电梯的事情都已解决,就没我们什么事儿了,还上赶着往前凑什么?再说了,我还等着尽早跟这家伙上山呢,眼看都已经耽误快俩月了。
我可不想看着救命恩人,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