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死么?”我不敢再看,退了下来,问张山道。
“早死了!你没看到吗?眼神都没了,一片灰蒙蒙的。”张山肯定地说道。
“那……响声是哪里来的?”我计算了一下位置,响声应该刚好来自这个姓方女人的身子中段,手掌附近。
“把她放下来不就知道了?说不定是血滴在天花板上的声音。”张山说着,开始一块块推开头顶的防潮泡沫砖。
但我还是觉得不对,张海涛既然把她藏在这里,自然不会让她流血,这些砖看似很整齐,其实接缝都很随便,有血的话,早晚会留下来。
到那时候,就算藏的再好也没有用。
等把附近的顶层都拆下后,这个女人就完整得展现在我们上方。
她穿的还是昨天我俩来时的那身休闲服。但双手双脚都被捆着,浑身上下看不出哪里流血。
我正想问张山哪里有血,却隐约看到女人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中,一根指头突然抖了一下。
我怀疑自己看花了,擦了擦眼睛,再次盯着那根指头。
六、七、八、九……我心里默数着,到了第十秒的时候,那根指头果然又动了一下!
这……这……难不成要诈尸?我正想叫张山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天花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