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注意他的手,我却觉得自己的手也有些凉飕飕的。举起来一看,我的手竟然也莫名其妙的被划破了,鲜血已经淌了半个手掌,怪不得小风吹来凉飕飕的。
看了一圈,也没找到伤口,我估计可能是这辆担架车哪里有些个刺儿啊什么的,给划破了。没办法,身边什么也没有,暂时先不管吧,反正死不了人。
张山此时正把自己的血滴在矿泉水瓶里。
“一般贴了这个符,喝上两口凉水,就能慢慢感觉到自己哪里不舒服。但你们老板现在神智全无,只能加点料了。”张山说完又滴了一滴血,把手中的瓶子晃了晃,捏开我们老板的嘴,咚咚咚就全灌了进去。
片刻后,我们隐约听到喉头处有响动,张山赶忙打开手电一照,只见喉头处鼓起了一个核桃大小的包,正缓缓向下移动。
我和刘云龙看得是瞠目结舌,也不知道这个包里面是水还是气?
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这个包终于停在左胸心脏偏下一点的地方,不再移动。
“这是怎么个意思?”刘云龙见包不动了,过了半天才小声问道。
“不动了,就说明毛病出在这里。”张山眉头紧锁,看似这个情况并不好解决。
“心脏出毛病了?咱们可没法治啊!要不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