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床上跳下来,眉头紧锁。
我正要说话,突然感觉手背上湿湿的,还有些凉。但屋里暗得很,也看不清,只好招呼他俩道:“过来看看我手背上的是什么?唉!床单上还有一大片!”
两人凑过来看了片刻,忽然听老爷子说道:“来不及了,别抬了!羊水已经破了!把孕妇扶正,准备生产吧!”
“啊……这可怎么办?没人会接生啊!”男人顿时就慌了手脚。
“我会!快!去准备一盆热水来!”老爷子吩咐完男人,又对我说道:“你也别闲着!去找些干净的床单被罩来,天冷!一会儿包孩子用!”
“哦……哦!”我还没回过神儿,就被老爷子给推了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在外面着急地要命,可他们就是不出来。
我不是着急生孩子,而是这会儿眼看就快三点了,再有两个小时寅时就要过去。到那时候,我们还没有找到千年不破关,就不得不回去了。
终于,我盯着客厅的那两根破蜡烛都快睡着了,只听到屋里的女人一声仿佛解脱似的低吼,终于没了动静。
我忍不住走过去,把门推开一条缝,往里面瞧去,只见钱老爷子正双手托着个婴儿,往那个干瘦的男人手中递。
而床上的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