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
“你先让我点了再说,一会儿等他吸够阴气就跑啦!”张山急得直跺脚。
“哦……”我不情愿地走上去,让他在眉心点了一下。
噗通一声,等我俩再转身看去,那个老头儿已经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过去帮着张山把老头抬起,只觉得他身子又直又硬。
“这位老先生是屋里的!”张山一边抬,一边说道。
“啊?!死人!”我吓得一哆嗦,就把尸体给扔在了地上。
“唉!唉!你干吗呢?快搬起来!”我一松手,就只剩张山在前面架着老头儿的上半身,使不上力气。
压着心中的恐惧,我又慢慢把腿抬了起来。这才想到刚才老头儿一出现,把正事儿给忘了,赶忙问张山道:“刘云龙呢?!”
张山把老头儿架起往屋里搬,说道:“应该在里头躺着,看看就知道了。”
进了屋,里面一片漆黑。幸亏我这个人平时不管去哪儿,为了防止没火,一般都爱带两个打火机,一个和烟放在一起,刚被那些警察收了去。而还有一个小的金属zippo打火机则时刻装在我登山鞋的侧帮上,那里有一个专门放打火机的暗兜。
刚才在外面,都是浓雾,就算打个火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