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问道。
“呵呵,咱们今晚就来个‘瓮中捉鳖’!来,你也弄点进去。”张山说着,把那小半瓶细沙递给我,示意我也放些血进去。
说实话,我最讨厌扎手指取血这件事。又疼,扎完了还要使劲挤,不然挤不出来。不过要扎别的地方,血虽然多了,却又止不住,实在是个麻烦的问题。
好不容易挤了两三滴进去,我又还给张山,这家伙接过来,就不停地摇晃,看样子是想要把我俩的血液和这些细沙搅拌均匀。
“嘿嘿,完成了!”张山摇了半天,放下胳膊说道:“至阳的舍利血配上人鬼双驰掌印人的血,这次咱们也给他来个‘人打墙’!”
见我俩一副痴呆相,张山只得凑上来,低声说道:“一会儿,你俩就……”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我们为了避免暴露目标,只得把火堆弄灭,趁着夜色,悄悄往山坡上的那间“敛房”潜去。
冬天本就黑的早,再加上是在山里,五点刚过就黑了一大半。我们就蹲在距“敛房”三十米开外的一片野地里,静静等候那个“柳上人”的驾临。
天很快就漆黑一片,其实和昨晚比起来,有没有雾都一样。没雾能看个二三十米,有雾就只能看十来米。反正只要没月亮,任你怎样都分不清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