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扯掉,如果不管,甚至会钻进人的皮肤里去。弄掉它的办法只有两种,要么用火烧尾部,要么让它听驴叫,这家伙就会自己松口脱落。
当然,这都是听老人说的,对于我们城市孩子,很少见这类东西。
虽然见过蚂蟥,不过眼前这个东西,实在让我不敢肯定到底是不是那种“小吸血鬼”?个头上,它明显大得多,没吸血的情况下就有大拇指粗细,长有一指。
还有就是普通水蛭成灰绿色和深灰色,而眼前这条,竟是暗红色,还发着淡淡的光。
“这是蚂蟥么?”我念及此处,问道。
“不是还能是什么?老子从小腿肚上拽下来的,你瞧瞧,这都是我的血啊!”刘云龙一边说,一边还用手指捻着它,小东西在他手里不停地往外喷血水。
“好了好了!快扔了吧!你恶心不恶心!”我不想再看,一把将他手里的东西打在地上,接着道:“走路当心点,这地方水多,潮,有这玩意儿也没什么奇怪的。”
“那你说等有水的时候,他们还活不活?岂不是都要煮熟了?”刘云龙倒是对小虫子挺感兴趣的。
“说不定这玩意儿抗热能力高呢!能在这种热水中生活。”我走着跟他胡扯着。
几分钟后,我们又来到了下一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