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渗血他都看过,哪时候的恐惧都不如现在的一半,他总觉得怀里这个虫随时都会失去呼吸。
时不时摸一摸,亲一亲,直到他sao~rao的虫费力的睁开眼,抬手要摸自己。
裴风高兴的握住他的手,想了一下后,在安伊含笑转为不解的目光下,扒下了两人的衣服,拉起被子,抱着他滚到了chuáng的里侧。
“安伊宝贝儿,我被吓的没精力了,你陪我睡一会儿。”手轻轻的拍着安伊的肩膀,闭上了眼睛。
安伊艰难的抬手,摸着着他的脸庞。他刚才好像听到他说受委屈了。看着他伸手把自己的手握在手里,另一只胳膊更加用力的抱着他。
安伊想,自己或许是第一个让雄虫受委屈的雌虫。眼前的雄虫,这个从未来回来的雄虫,比他的雄主更恶劣,更冷漠,却不经意间给自己温柔。在知道自己怀孕时眼中的惊喜,在自己知道他曾经想让自己给莱宜腾位置时的慌乱,在精神力暴动时明明自己就在身旁却先送自己去生产。在虫族历史上不是没有雄虫精神力暴动时基因匹配最高的雌虫在临产时,无一不是蛋破雌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