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部被拍了几下,脸色不自觉的染上红色,感觉耳廓处被许渊呼出的气热的发痒,还没来得及伸手,许渊就把他的手抓住了。
舔着他的耳廓,牙齿划过他的耳廓,“宝贝,今天这么主动,是打算补偿我吗?”
许渊不顾他的僵硬,开始bā他的衣服。他害羞极了,让他主动一次和要他的命一样,一点也不如安摩,放lang风sao极了。不顾也顾忌炎的心情,一边把他带回了卧室,另外通知佣虫明天早上晚点来。
……
看他事后分明已经累得没力气还嘟囔着,“不许心疼他。”
许渊把他抱到怀里,拿过睡衣给他换上,亲昵的在他耳边说:“我怎么会心疼他呢?分明炎更可怜,对不对!”
“对!我最可怜了。”炎虽然脑子迷糊着,但他未被敢出家门时,他的雌父经常说,在雄虫面前要时刻显得自己很委屈,别虫很跋扈。为了可信度高一点,还点了点头。
看着怀里一本正经胡说的炎,一看就知道是安伊教的。你要委屈,天底下就不会有不委屈的人了。不过,一个玩具而已,那里比得上现在怀里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