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看到白震惊的眼睛,阑翼躲闪的移开了眼。
如今,那疯狂的追求和笑话一样,他强势的逼迫他的首领屈服时,他和白就该了断了。
说没有遗憾是假的,可他没有任何同时收了白和荆的想法。在他眼里,那不管对荆还是白都是一种侮辱。
“什么时候?”阑翼虽然没有明说,但白还是感觉得到。如今猛然发现阑翼和首领有关系,第一反应是阑翼逼迫首领,而他听到的也证实了这一想法。
阑翼靠着门,低着头,“有一段时间了。”
“为什么?”白眼中的愤怒要是化为实质的话,阑翼可能已经不存在了。
阑翼丝毫没有被影响,嘴角挂起了一抹笑,说出了自己重来都不承认的事实。
“因为和他在一起舒坦。”
“所以,我想尽办法要留住那种舒坦安宁的感觉。”
他的头抬起来,目光悠悠的望着前方,他的语言空洞,但是却不会让虫怀疑。
白蹙着眉,“那首领的工作呢?首领如今不可能再有机会呆在陛下身边,陛下……”
“你和他一样,总会提这让我生气的问题。”
阑翼在白面前,应该是在外面,永远披着温润的皮。哪怕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