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对那个……有那么深的宠爱。
“最后,也是我认为最主要的,你插手你雌父与他之间太多了。”
裴颜狠狠地放下了酒杯,在松开手的瞬间,酒杯成了一堆玻璃碎片。
“你知不知道,他是怎么对我雌父的,你知不知道,他剥夺了我雌父的一切,甚至雌父连与其他虫相处的时间都没有。”
裴颜的眼睛染上了湿意,“你知道吗?我的雌父每天面对的都是空荡荡的宫殿,他身边的侍虫连一句话都不敢和他说。”
“雌父能做的只有看书和等着他来。”
“我雌父,曾经被军部的上层称为战神的雌虫,他能做的就只有等着一个雄虫的chǒng~xìng。”裴颜的声音充满了梗咽。
他恨雄父,从来不是因为雄父的偏心,而是他对雌父的残忍。
他恨雄父让雌父变得如同行尸走肉,为了活着而活着;他恨他控制雌父的情感,让雌父连对他、对小清的疼爱也不能表达出来,只能忍耐着;他恨他剥夺了雌父的自由,打破了雌父的理想……
他没想过和雄父作对,他只是想保护雌父而已。
听着裴颜带着恨的诉说,裴风莫名觉得熟悉。
裴颜笑的惨淡,“你知道吗?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