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至真圣人想了想，在神识之中有些轻蔑地对着张昊天道：“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们只是养料而已，天道将我们视为自身成长的养料而已。圣人，也不过是好一点的养料。”
“养料？”为了避免为天道所察觉，张昊天也在神识之中道：“如果是养料也是好事，就怕不仅仅是如此！”
至真圣人一惊：“什么意思？”
张昊天安抚了至真圣人，在神识之中道：“养料，意味着不可或缺，是成长的必需，但天道可不是猪、狗啊，想要生存就必须有养料。混沌之际，没有生灵，天道亦存，我在想，如果我们这些养料不成提供其成长的必需，那会怎么样？”
至真圣人疑道：“不会吧？会有那么一天吗？”
张昊天道：“这是必然的，就是圣人位现在只满足9位圣人，天道的极限也是9个天道法则，天道如果也像咱们一样，也一定会想突破这个限制，达到更高级的形式，那么必然会有天翻地覆的变化，那么对于我们生灵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呢？是好还是坏呢？是否再有一个混沌初生，如我们的定海神珠一样的神域小世界呢！那可是一切毁灭推倒重来。”
至真圣人惊讶无语。
这也正是张昊天对天道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