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浸透了衣裳,模糊了视线,看不见前面的路,更没有退路。
那冰凉的声音和炙烤的滚烫碰撞在一起的时候,泰萝整个人都缩了一下。
胤禛锐利的眼睛直视着泰萝:“认识还是不认识?”
“奴婢知道荣娟,但并无交往!”泰萝这句话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说了出来。
胤禛有力的手指缓缓的叩击着桌面,悠远又宁静:“并无交往?”
“并无交往!”
胤禛看了一眼殊兰,殊兰便接口问道:“三月初八,你给过她一包银子做了什么?”
泰萝腿一软几乎跪了下去,给荣娟银子的事情那么隐秘,贤侧福晋怎么会知道?她时常向宫中德妃娘娘说起后宅事情,娘娘暗地里让人赏赐给她的,她不敢明着让人送出去只好托付别人,荣娟本是宋氏找给她的人。
“奴婢,奴婢…”她一时语塞,竟不知该如何分辨,她不敢说给过荣娟银子,更不敢随口说出她向德妃传递消息的事情,若娘娘不快,杀人灭口又有什么不可能?主子爷和贤侧福晋知道更不会饶恕她,但若什么都不说,谁知道会有什么东西扣到自己头上,这一件事情,如今不管她怎么说,似乎都成了死局,她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她额头上是真的冒了汗,手都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