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邻居有些是厂里的老工人,无儿无女,有些则是全家都住在那,要搬根本不知道搬到哪去,留下来反抗的二十多户居民都是没有办法,他做为谈判的负责人,就必须为他们责任到底。不能苟且偷生的。”
范伟眼神闪过一丝敬佩。军人就是军人,刚正不阿,有担当,这样的人确实令他有些欣赏。不过这件事显然非常棘手。对于一个城市来说,拆迁无疑是最复杂也是最麻烦的事,里面的弯弯道道实在太多。思考了半天,他才又问道,“珍珍,那你想我帮你爸什么忙呢?”
王珍看了眼李雅雅,有些不好意思道,“以前雅雅和我说,她有个很厉害,很有钱的哥哥,她早就想帮我忙,我也在一直思考如果真的请到你,具体能帮我爸什么忙。我把这事告诉我爸时,我爸说现在他最需要的,可能还是一个让事情变大的机会。”
“让事情变大?”范伟双眼一亮,赞许道,“你爹倒还真有些本事。他八成是想利用舆论的压力,好让这些拆迁的人知难而退,要不就赔偿应该得到的补偿。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不过舆论的压力有时候并不见得能起什么作用,甚至等它真正起作用的时候,恐怕已经晚了。”
“那怎么办……”王珍焦急的皱眉道,“范伟哥哥,你真的不能帮我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