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何。”范伟开口便否决了广志辉的提议,他冷笑道,“什么叫做擦到?如果仅仅只是擦到,那我母亲会肋骨骨折,会腹部出血,会动手术吗?就算是擦到没有受伤,你的儿子酒后驾车,哦不,应该是醉酒驾车,理应得到应有的相关法律的惩罚,怎么,就凭你随便的一句话就想解决这件事,你以为自己真的有这么大的能耐?”
广志辉听了范伟的话,明显皱起了眉头,敢这样冲着他直言的人可能真的不太多,最起码像范伟这样直言不讳让他面子上有些难堪的家伙更是几乎已经在这平安县绝迹,所以乍一听见范伟这态度坚决的话语声,他有些觉得非常不习惯。
正所谓忠言逆耳,也许就是这个原因才会令那么多当官者所不愿意接受,不是忠言没有道理,而实在是忠言对于像这类官员们来说,已经完全脱离了他们的生活轨迹,所以你对他直言不讳,他反而会觉得十分惊讶和意外,就是这个道理。
“他这是在对我说进行说教?”当广志辉终于明白范伟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后,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不由问起了旁边的一位手下。在他看来,普通老百姓敢对着政法委书记说教,这简直是件完全不可思议之事。
在得到手下肯定的回答后,广志辉终于怒极反笑,拍手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