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好好说,别冲动,别意气用事。现在我们的力量已经够薄弱的了,难道还要变的一盘散沙吗?”这时候,广晓业身旁叫张庆的年轻男人开口皱眉道,“广晓业想为父亲报仇这怎么不可以?真正不对的是他父亲,而不是他,肖达,你消消气,我和魏德刚开始和你一样,现在我们也想明白了,多一个人多份力量,难道不是吗?”
“张庆,魏德,你们就这样饶过这家伙了?难道你们忘了,是谁揭发我们父亲的?是他广晓业的父亲!”肖达咆哮着心里的不满,怒道,“如果没有他姓广一家的背叛,我们现在就不用在这冰天雪地凑到这里来考什么篝火了!”
原来,这个叫张庆的便是平安县常务副县长张缪的儿子,而至于这叫魏德的年轻人,则是组织部部长魏财厚的公子。
“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张庆是标准的国字脸,严肃起来无形中就能散发出种威严,非常的有官相。他眉毛一皱,冷着脸朝肖达道,“我们的敌人不是广晓业,也不是广志辉,我们敌人是范伟!就是因为他,我们才会家破人亡,落到这般田地的!”
张庆的话让肖达沉默下来,不过他望向广晓业的眼神依旧不太好。在他认为,是广晓业的父亲广志辉害的所有人,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就算广志辉不把其他官员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