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要保证他们不会因为通讯而暴露目标被发现,恐怕也是件难事。”范伟当然清楚,侦察兵一般都是将携带的无线电处在静默状态,怕的就是被敌方侦听系统发觉,要不然那名敌方下士也就不会在撤离的途中上了他的当,没有及时发出团部的配置信息了。无线电只有在离开危险区域之时才能打开,而且打开的时间都不易过长,营级电台设备想要进行联系,困难的确不是一般的大。
方项沉默了会后开口道,“这次我们营出去敌方区域侦察的侦察兵有很多,频道和密码营里都是清楚的,也许可以试试,走,我们一起去见营长,说不定就能真的运气好联系上一两个。”
范伟点点头,这可是重大事件,必须要尽快清楚敌方动态,好做出正确的判断。方项也自然焦急万分,和范伟一起转身便朝营部快步跑去,搞的不远处集合完毕的连里战士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侦察团一营营长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说年轻不年轻,说老也不老,看起来倒是挺凶神恶煞的。当然,当兵之人,又有几个不是充满着威严与霸气的娘娘腔呢?更别说在这种集团军的精锐部队里,更都是铮铮的铁骨硬汉。
方项把范伟和自己的猜测向营长汇报过之后,那名营长显然也觉得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