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真的想要调查出问题,根本就不需要证据,因为证据只需要自己创造就可以了。”放下报纸,秦文静轻叹口气朝着一旁正在摆弄着自己盆景的爷爷秦振天看了眼,皱眉道,“爷爷,这事情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才算结束?你真的要把范伟的所有公司都收归国有吗?”
秦振天浇着花,朝着秦文静看了眼笑道,“这是范伟他自己的主意,他不是想要让我看见这其中有猫腻存在,有人想要收渔翁之利吗?那我就按照计划走就是了。如果鱼上钩了,那他自然就可以渡过难关,可若是鱼没有上钩,那就怪他自己胡言乱语,公司被收归了也是活该。”
“照这么说,合计爷爷你怎么搞这事都一点亏不会吃了是吧?”秦文静有些没好气道,“那可是范伟全部家当,这样拱手让给国家,他就一无所有了!”
“他一无所有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谁让他自己提出的计划和分析,要是他猜错了,自然要付出代价。再说了,他的钱又不是我的钱,我可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秦振天说到这里,朝秦文静看了眼笑道,“他要是倾家荡产,我奉劝你也别在和他纠缠不清了,外面好男人多的是,什么人不比范伟强啊?”
“爷爷!你觉得什么人能比范伟还强?”秦文静直接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