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余默原先不是你的兵嘛,问他总没错吧!’”
程诺微微一怔,自打她得知严少辰军演那天起,她心里就像少了什么一样。虽然她也知道军演只是对抗训练,可毕竟也是有死亡指标。身为一名刑警,子弹飞出枪口的那一瞬间就注定了再难控制它的损害程度,那几日她夜里也总睡不好,心就一直这么吊着,直到他演习结束,安稳回家。
“妈,难为你了,为他们爷俩操心了一辈子。”程诺拉着她的手,心下一阵感慨。她忽而想到了叶兰的这一生,年轻时为丈夫担忧,年迈了又担忧起了严少辰的安危。
“身为一个军人的妻子,这些也是最习以为常的,这辈子习惯了他们总冲在前线,只是呀,我总不敢往下想。”叶兰摇摇头,话说到此处周围的气氛变得寂静。
身为军人,为了不让战乱出现在普通百姓的家门前,为了不愿再看到颠沛流离的惨剧,他们的生命从参军那天起就交给了国家,而作为他们的家人可以不为生计犯愁,但他们一定会为仍在一线抗战的军人们劳神挂心。
“少辰从那里调回来我已经很满足了,那几年我才算是知道什么叫心提在嗓子眼的感觉了。那时候我规定他甭管队里怎么要求,反正每周都要往家里报一次平安,有几回他执行任务给搞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