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败事有余,于我们振兴寒水国的大计无益,而天牢中的那些才是真正的栋梁之材,才是我们寒水国真正的人才。”随元当了这么多年的宰相,这些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圳儿,你还年轻,需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随丞相的门生故吏遍及整个寒水国,此事有他出面,完全可以摆平,你要虚心跟他多请教请教,不可偷懒懈怠,以后,整个寒水国还需要你来打理!”
“陛下,您可折杀老臣了,老臣何德何能,敢担此重任!”
“丞相与圳儿勿需再谦,现在大局还未安定,朕最放心不下的是三天之后的登基大典,不知道朕这个国王是顺天意,得民心,希望届时整个朝堂之上不会出差错才好,否则朕心难安呐!如果真有人持反对意见,朕愿意与众卿商量,别举贤能之士,退位让贤!”寒食其一脸凝重,一副深沉的模样。
随元是何等人物,这种官场的老把戏,他又岂会不知,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寒食其已经是国王之尊,他怎么能揭穿他那口是心非的话,只有顺着他的意思而言:“陛下您罢黜了寒风那个暴君昏王,乃天下人之大幸,百姓民都欢天喜地,争相传颂陛下的丰功伟德,我等对陛下都是真心拥戴,您上承天命,乃真命所归的寒水国王,可谓是普天同庆,何来反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