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听从屠爷爷的。对了,我有一些秘密的东西不知道能不能帮到屠爷爷你。”科洛蒂还是觉得叫屠爷爷更安全些。
又是爷爷,狗就是狗,永远也改不了吃屎。
“什么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些毒虫和毒草,叫瑚莱蚀心虫和蓟沫幽冥草。凡是被蚀心虫咬伤的,轻则四肢发软,心里如千万虫噬,即而上吐下泄,重则全身红肿、奇痒无比,一抓就会流脓,而且会随着时间的增长越来越痒,就这样越痒越抓,越抓越痒,如果不及时解毒便会全身溃烂发腐而死。毒草一点燃就会出现大量浓烟,人一闻便会昏死过去。没有独门解药来解救就会一直昏睡,变成地道的活死人。”
“操,这还叫没什么。你有多少全给我准备好。界时会派上大用。对了这么阴毒的东西你是从哪得来的?”
“这个……小的和蛊毒教的教主乌派峒有些交情,所以……”科洛蒂极不情愿,又不得不说。
“蛊毒教?”屠非一脸狐疑。连教名都取得这般歹毒,其行为举动可想而知。
“接下来我要和你说的事关系到新海城的生死存亡,你给我听好记牢了。”
屠非凑到科洛蒂跟前,与他耳嘘一翻。随后科洛蒂就形色匆匆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