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最好的大夫一直都住在草原的那头,想要在这个时候里把他召来,这是一件绝对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更何况……“殿下,那个人古怪的很……这么贸然的去打扰他,可能他不会来。”他也只好实话实说,就算是硬着头皮,也还是要把实话说出来。
李肆侧目看他,“捆人你会不会?就是捆也要把人捆来!还不快去!”
“是,是。”
李肆抱起地上的融嫣,看了一眼自己远去的属下。又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知道自己刚刚到底做了什么。
三天之后。
李肆的宫宇之中,一个虬髯的老者,赤着脚,背着木盒,战战兢兢的站在李肆的面前。
“还是束手无策么?”
“是,恕我无能为力,这种病症,我在草原行医那么久了,也还是第一次见到。”虬髯老者在他的跟前显得很是拘束。
李肆一张脸可以冻得结出冰来。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他召集了草原上所有的名医来看若溪的病情,但始终都没能够让她再一次的醒过来。
融嫣还是那么安静的躺在床上,根本没有任何的意识。
“那你们当中……就没有一个人能够告诉我,她到底是为什么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么?”李肆吸了口气,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