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烦?”徐天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梅干的胡言乱语。
他皱了皱眉子,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除了榕树的香气,还有一种令人压抑的气味,把空气熏得沉甸甸的。在小树林里多呆一会,都有种沉沉欲醉的感觉。至少有一点梅干没说错,这棵老榕树,的确有些邪。
“发现了什么没有?”梅干不肯闭上他的嘴,不断说话也是缓解紧张心情的一种方法。
徐天摇了摇头。两人在小树林里转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再次站到了老榕树主干的面前。
“要不,我们先回去吧,等天亮报告给学校?”梅干掩饰不住心里的恐惧。
“不行,一定要找到陈安琪,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徐天吸了吸鼻子,压抑的气味仿佛更浓了。
“陈安琪,她死了。”徐天突然说,然后仰视被郁郁葱葱的榕树枝条遮住的天空,面色平静。
梅干一哆嗦,身子晃了几晃,差点摔倒:“徐天,你别吓我,你怎么知道她死了?”
徐天苦笑,他总算知道那股压抑的气味是什么,那是死亡的气味。他没有回答梅干,而是把手电筒笔直向上照去。
陈安琪就隐蔽在那些盘根错节的榕树枝条中,长长的人影夸张的扭曲着,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攀附在树枝中,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