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痛苦吧,大家肆无忌惮的奔跑,任子弹在脚下弹跳,任那些侮辱之极的语言攻击我们……
“安拉至大,赞美安拉。”跑在我身旁的阿拉伯人耶菲路默默地做着祈祷,然后他接着跑了两步,栽倒在地上,我害怕他成为第三个死者,所以拔出腰上的军刀,对准他的大腿猛刺,“噗!”这声音无疑残忍,但也叫醒了和死神接吻的耶菲路,他痛苦的从地上爬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冲刺向队前。
“砰砰砰!”我身后又传来一声急促的短点,不只是那个倒霉家伙成了科勒的枪下鬼……
这里真他妈是个人间地狱!!
十圈过去,我发现我们的大队又失去了两个人,是两个阿拉伯人,他们没有生机的蓝眼睛什么都没有表达,只是一味朝着蓝天的地方。
“安息吧……”阿拉伯人耶菲路抚平了他们的蓝眼睛,并默默地做着祈祷,“安拉至大,赞美安拉,希望万物之主可以收留他们……”
我能做的只是拍拍他的肩膀,我不是娘们,没有那么多肺腑之言,狙击手这个职业让我变得自闭,语言表达能力几乎为零。
训练终于告一段落,我们得以拖着空肚皮回到宿舍休息。
我一头倒在算不上柔软的床上,大家也和我做着一样的动作,只有武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