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哈苏德等人。
“队长,我希望,有人照顾一下咱们的肚子。”泽罗伯托抱怨道,我摆了摆手,示意我不饿,但是,肚子很快就不配合的‘咕噜咕噜’的大叫起来,卡尔现在变得生龙活虎的,被击穿的脚踝浪费了很多抑血绷带,这种美国大兵的高级货很好用,放在疮口上‘滋啦’一声,好像是古代对付犯人用的烙铁烫在皮肉上,也是猛地疼痛,但很快便能恢复元气,重新战斗,这也是美军战斗力如此强悍的一个因素。
我用闲着的手拉开冰箱门,但扑鼻而来的不是冻肉和香肠的香味,而是一股刺鼻的霉味,我捂着鼻子把发霉的玩意从冰箱的上层拿出来,原来是一张发了霉的大饼,大饼上还放着被咬了一口的羊腿,羊腿也严重腐烂,上面爬满的蛆,我恶心的把羊腿带着饼丢进冰箱,然后猛地把冰箱门代上,妈的!
“我有点想念我们法国的大餐!”泽罗伯托幻想道,他是个深藏不漏的法国人,曾经效力于著名的gign(法国宪兵特勤队)任第一突击分队的轻机枪手,这也是我刚刚得知的,而卡尔,则是个不折不扣的加拿大人,是加拿大某山地师的特种兵,和我一样,也司职狙击手,常年在加拿大极地地区作业,嗜好远距离射击用的反器材狙击步枪,但他的狙击技术究竟如何,我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