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帕夫琴科弯着腰对我指了指脚下,然后摆摆手,示意队伍继续前进,我用军刀挑开刚才帕夫琴科所指的地方,极端武力支点(备用军刀)在把污水道水面上浮着的一层挑上后,军刀猛的一钝,然后一个散发恶臭、长度将近一米八的大东西浮出水面,这是具尸体,经过污水和排泄物的侵蚀已经严重腐烂,尸体上还有未被侵蚀掉的物件,是一支美军m9手枪和三个弹匣,尸体上裹着的一层布也已经被侵蚀了个够呛,完整的部分已经被泥污染得黑不黑黄不黄,初步辨认应该是美军dcu三色迷彩……靠,是个美军。
“哇靠!真他妈……”卡尔忍不住骂道,并把尸体的头部用军刀挑起来,在沙罗泽面前晃了一下,但这个胆小的阿拉伯人并没有表示出惊吓,而是眼神中闪烁着仇恨,他冷冷一笑,道:“这种垃圾!”他的话很冷,冷的没有温度,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走吧!现在已经三点二十了,我们还要再走二十分钟那!”沙罗泽好像也看出了我们看他的眼神不对,主动说道。
我们大约继续走了二十五分钟才重新见到了一线光明,很微弱,但也逃不过我们的眼睛,沙罗泽取出钥匙,正要去打开前方出口的铁门,却被克鲁兹抢占了先机,嗜血的黑人小子总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