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挂在墙壁上的斧头,卡在房门的卡销上,象征性的放了几枪后,我拉开后门,仓皇逃走。
车子已经驱动了,是一辆卡玛斯红色皮卡。我跳上车斗子,然后男人猛踩油门,急速转动的车轮溅起地上厚厚的积雪,皮卡爆发出了平常根本没有显露过的马力,像一枚出膛的子弹一样冲了出去。
几个俄国家伙此时也从房子中冲了出来,但他们只捕捉到了我们红色影子。
“你能他妈出城吗??”我拍了拍车顶棚,大声问男人。
“再熟悉不过了!”
我在心里舒了一口气,“那就好!”
但我的心还未彻底放下,一串子弹打在了卡车车斗的防护铁皮上,跳弹迸出的火星子格外清晰,卡车猛转一个死弯,在湿滑的雪地中滑出了一个标准的漂移动作,然后车轮转动,卡车再次弹了出去。我紧紧抓住车斗上的护栏,狂风像刀子一样划破我饱经沧桑的老脸。
敌人追了上来,几个俄国大兵跳上一辆雪地四轮摩托,追了上来。
“嗒嗒嗒!”子弹擦着我的头皮和耳根,“嗖嗖嗖。”
顶着寒风我睁不开眼,抬起自动手枪扣动扳机,但卡车很颠簸,根本没有精度,我连扣三次扳机都以子弹跳飞而告终。
“甩开他们!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