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酒杯来了一大口,然后用略带颤抖的声音说道:“抱歉——”
“什么?”女人的口气骤然变化,暖融融的壁炉火焰很快变成了能刺破人胸腔的冬日寒风,“主的词典里没有‘抱歉’这两个字,你只管说成或者不成,成的话,你将得到自由,若是后者,你请便吧,阿历克斯,你懂得主的规矩。”
“我——我——我当然懂得!”切赫的声音变得有些失控,他的威严在年轻女人酷寒的嗓音中变得一文不值,“苏门白死了!被一发子弹打穿了头颅!但是——”
“但是?我的天,难道说又是——”
“孙!孙——振!”切赫的发音有些不正确,但他还是勉强拼出了这两个字的读音,“又是他!卡内尔携带的公文包被掏空了!我们只杀了一个空壳子。”
“对,确实是个不顶用的臭皮囊!你本该做到的,我也能理解你,阿历克斯,你每天都在惊恐中度过,这四十年来一直如此。”
“谢谢你的理解,女士。”切赫如释重负,头重重的砸在皮靠椅柔软的枕头上。
“你有妻女,我们会把他们安顿的好的,我亲爱的——”
“什么!天哪!你这是什么意思!”切赫又开始失声吼叫,“你们——”
“对不起,阿历克斯,主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