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实话告诉你们,奇怪的很。”林斯平的语调有点异样。眼神也很恍惚,“在记者们走后没多久,我们刚想把那把吴钩搬运出来妥善保管,但它却忽然飞了起来,在我们的头顶盘旋,还嘤嘤作响。”他在叙述的时候老是习惯性的用舌头舔了舔嘴唇,我发现他的额头在流汗,周围的人也低头不语,整个屋子都只有林斯平一个人的声音,他的声音绝对不动听,但说出的事却让我和纪颜听的聚精会神。
    “接着,如果你们不是在现场,我打赌没有人会相信发生的一切,那把钩居然唱出了歌,而那声音像是小孩的童声,非常好听,但词语却晦涩难懂,不过我们把它记了下来。”我问林斯平记录的歌词,他从口袋里翻出了折的四四方方的一张稿纸,打开一看,是几行苍劲有力的大字。
    “清清之水兮,
    其流潺潺,
    吴王索钩兮,
    民俱尔瞻,
    百金之其诱兮,
    我夫为之狂,
    钩兮,钩兮,
    何日得成,
    母老子幼兮,
    我心其悲!
    钩兮,钩兮,
    慎莫毁我兮。“
    我把这首词看了许久,大体上看明白点,但我始终觉得那钩还能唱歌,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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