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礼讲义之人,所以让刘爷一家人在这里生活下去。
只是,刘爷却始终不曾提及我的疑问,那就是为什么他一个外姓人却现在反而是村子里地位最高的。
还有开始的那个男人,虽然说刘爷是这里说话最具份量,但脸上的厌恶之情却是无法掩饰的。而且谈及到刘爷的家人也总是一语带过而已。
谈话的内容越来越少,最后刘爷出去了。而我却逐渐开始觉得疲倦,看了看李多,似乎已经睡着了。我则记得刘爷的话,强打着精神不敢睡过去,可是不知道是否是白天走的太累了,我越来越觉得犯困,最后居然真的蒙了过去打了个瞌睡,我怕自己再睡过头,于是站了起来,想打开门去雪地上站站,好清醒一会儿。
外面黑的很沉,大家都睡了,除了偶尔刮过的风声就只剩下我自己的脚步声了。还好外面不算太冷,不过我站了下还是打算进屋暖和下。
当我转身想开门进屋的时候,忽然看到茫茫雪地上站立着一个人影。并不高,只是孤零零地站在远处功德牌坊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