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顶用,就像是你的衣服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又穿在身上似的,为了不被冻伤,我们只好尽量走快些来取暖。
山里的空气较之外面更加冷,我们原本打算穿过山路去临近的县城住宿,不过没有想到被冻结的山路比起北方齐腰的雪路更为难走,我们只好互相搀扶着扶着山壁,但速度却比预想的要慢的多,几近天空擦黑,却也只走了一半不到。然而让我费解的是,以前我曾经来过这里,作为连接前面县城的必经之路,即使是冻雨也不应该会造成路面情况这么恶劣。
四周没有别的颜色,全是苍白一片,从雪的完好程度看这里应该没有任何活物经过。
是的,如果按照我们习惯来讲,从雪地经过的生物自然要留下一星半点的印记。
终于在几乎完全沉没在黑暗之前,我依稀找到了一些足迹。
脚印很小,应该是女人或者孩子的,我跟着足迹果然看到了一处偏远的村落。
但这村子太小了,远远一看就尽收眼底,不过在这个没有生气的地方能看到人已经让我心头一暖了。
我鼓励着李多快走几步进入了村子。村口居然是一块四米高左右的木制牌坊,宽两米多,两边个摆放着一只汉白玉石狮,只是木牌坊被冻雨侵袭的岌岌可危,悬下来的冰柱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