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西桂立即摆手,并且捂着嘴笑起来,笑声清脆悦耳,在房间中回荡开来。
当我也被她的笑声传染到准备咧嘴傻笑的时候,她忽然停了下来,脸上表情转化之快让我难以想象,即便是最一流的演员,恐怕也难以像她这样做的不留痕迹。
西桂盯着我,缓步走过来。
“你知道么,每次开锁接触禁锢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那东西是属于我的,我才会安心下来。”她的手指头细白光彻,我眯起眼睛,仿佛像五根大头针一样对着我的的脸伸过来。
可是我却无法动弹,最后,她的手指头在我额头弹了一下。
“可以开动了,记者先生。”她转过身,走向香气四溢的里间厨房。
我问她为什么不叫我名字,她坏坏地摇着头说我名字太麻烦了,而记者先生是她给我取的。
“这样,我就会觉得只有我一个人这样叫你啊,好像你只属于我一样。”她说道这里,忽然害羞地低下头,我无法看到她被长长漆黑如绸缎似的头发遮盖起来的脸,只好装傻拿起她熬的汤喝了起来。
汤做的一般,我也无心去品味,这年头女孩子做出来的食物只要不吃到胃出血就不错了。
离开的时候,西桂小心地带上铁门,我在身后听到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