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论搬到那里,所有的门锁都要换掉,坚持用自己的,她认为这个世界所有的锁都不如自己的安全,实际上她并不知道我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偷偷配了钥匙。”他居然说自己以前和西桂在一起过,这真让我不可思议,可是几下咔嚓的开锁声后,铁门居然真的开了。
房间里面很黑,我想去摸索着打开灯,结果被他制止了。
“如果开灯,她上来前就知道我们来了,那就不妙了,你小心地带上门,把里面的门闩插好,这样她就进不来了。”我只好答应,心里却奇怪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一个古怪的邻居和一个同样古怪的路人。
那个男人似乎正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在半黑暗的客厅里轻声呻吟着,他果然又是用手捂着自己的腹部,而且看样子似乎想在这里寻找什么。
但是西桂的家里任何可以打开的东西都是上了锁的。
不过这个男人居然每个锁都可以打开。
“在哪里?在哪里?她究竟把那个放到什么地方去了?”男人疯狂地翻找着抽屉,书架,柜子,我不知道他在寻找什么,但直觉告诉我,墙角的几个木头箱子很可疑。
我指了指那些箱子,“干吗不找找那些箱子里?”
“哼,你可以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