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看痴了,却依然没敢掉以轻心。
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颜欢笑的白狐儿脸仿佛是嗔怒,对,女子作态的嗔怒,缓缓道:“这次算你赢了,徐无赖。”
徐凤年终于松了口气,鬼门关打转的滋味真他娘难受。
白狐儿脸伸出手。
徐凤年满眼疑问。
白狐儿脸怒道:“给我绣冬!上楼去,等你胆子长大些,我们再下去!”
徐凤年呆呆哦了一声,把绣冬刀抛给白狐儿脸,有点不舍,在武当山上就跟这位“小娘子”相依为命了。
一同回到楼上,白狐儿脸拿绣冬再敲飞天眼珠,壁画神奇恢复原样。
徐凤年得了便宜正准备溜走,没想到白狐儿脸并未生气,只是轻声道:“陪我喝酒。”
徐凤年跑去梧桐苑拎了两壶好酒回来。
两人坐在听潮亭雄伟台基边缘,白狐儿脸盘膝而坐,徐凤年双脚悬在台基外边空中。
白狐儿脸灌了一口酒,“北凉王是我见过最具枭雄气概的男子,但我这一年来仍是不懂即便徐骁推行法家和霸道,怎就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刚才看到六百多块灵位,似乎有些明白了。有六百人死心塌地替你卖命,你就是个草包,也可以威福一州。若这六百人都是英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