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这般不懂收敛,看回家以后如何收拾她!
褚禄山进了四角摆有香炉的屋子,嗅了嗅,心旷神怡,这胖子轻轻看去,笑了笑,不愧是一等一的青州大族,东西两炉分别是东越梅子青香炉和西楚粉红露胎五足炉,南北则是西蜀褐釉莲花茎香熏与龙泉斗彩瓷炉,光是这四尊原本该是皇宫内廷贡品的小炉子,就得好些银子了。
旁若无人瞄了几眼香炉,褚禄山这才看向正前坐在一张榻上的老人,须眉雪白,两道长眉垂下,带着和煦笑意,更显面善慈祥,气态出尘,大概这算是食养颜居养气的极致了,老人身边只有一名年轻曼妙的灵秀女子轻柔捶背,正是她刚才被褚禄山跨门时的窘态给逗笑出声,老人看到站在房中不行后辈礼更不作下官姿态的褚禄山,不以为意,只是笑着拍了拍身边女子的手背,说道:“燕儿,去给褚将军搬张椅子。”
房中专门有一张为褚禄山量身打造的宽大黄梨木椅,小小一张不得不临时让工匠赶紧制造出来的华贵椅子,就可看出陆家对褚禄山的重视了,而事实上怕有心人因一张椅子抓到蛛丝马迹,那名木匠至今仍被陆家软禁起来,没被直接杀掉灭口,已算是幸运。
趁曾孙女搬椅子的时候,仍是朝廷四大上柱国之一的老人微笑道:“褚将军,不要跟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