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后来不知为何便流传开来。壶名取自‘指纹隐起可迎春’。不过泱州一般的去冬壶,砂泥都从阳羡溪头挖来。”
徐脂虎正在努力将一朵牡丹插在徐凤年发髻中,徐凤年誓死不从,姐弟两人有来有往,始终没能得逞的徐脂虎喘着气笑道:“那老和尚就是两禅寺的大主持,听说活到一百五六十岁了吧,遍天下也就咱们北凉武当山上的丹鼎大家宋知命可以比一比。许伯父每隔十年就要跑一趟两禅寺,除了听禅听经,还有就是跟老和尚求那洗手泥。所以阳羡溪头一斤泥能值一斤黄金,终归不如许伯父亲制的茶壶来得佛气。”
徐凤年刚接过一只绿玉斗茶杯,正想喝茶,结果听到这茶壶是老和尚缸底洗手泥制成的,脸色顿时有点不自然,佛气什么的,他喝不出来,也实在是不想喝出来。但上了贼船下船难,只得硬着头皮喝了一口,他喝茶喝不出门道,也就不敢瞎卖弄,茶叶与烹茶用的泉水自然都是极好,但只要一想到洗手泥三字,就有些泄气,兴致不高。
一不留神就被徐脂虎将牡丹花插在头上,也懒得去拔下,没来由想起自称住在寺里的李子姑娘,还有那个小和尚笨南北,一时间怔怔出神,继而想到有关两禅寺老主持的传闻,据说这个被世人当作圣僧圆寂以后注定要称祖的老和尚十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