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手脚冰凉,连她自己都不懂为何如此。
徐骁来到听潮湖散心,见到湖心亭中坐着靖安王妃裴南苇,还有按照他吩咐与这名王朝正王妃形影不离的舒羞,两女相隔十余步距离,舒羞的职责只是观察裴王妃的言行举止,对于真正高超的易容来说,形似是术,神似是法,术法合一才算大功告成,裴南苇的嬉笑嗔怒痴,一皱眉一抿嘴一愣一惊,舒羞都要记在脑海。起先裴南苇很反感这名北凉扈从的盯梢观摩,只不过舒羞恨不得裴王妃真情流露越多越好,她才不计较裴南苇是否记恨恼怒,到了北凉王府,你一个靖安王妃算啥子的王妃?后来裴南苇干脆就彻底无视舒羞,不知为何到了这座朝廷和江湖都忌惮的阴森王府,她反而真正安下心来,住在一间临湖雅园,世子殿下心思细腻,专门让人弄来几亩芦苇,打开窗户便可赏景,虽比不得襄樊城外的芦苇荡一望无垠,让故作镇静冷淡的裴南苇只在眉梢透露出几分喜庆,芦苇荡再大,终归不是她的,北凉王府这几亩芦苇,再小,那世子殿下明言都是她的。
徐骁走入湖心亭,舒羞已经默默下跪,裴南苇赶紧起身施福,轻声道:“民女参见徐大将军。”
“无需多礼。”
徐骁打趣道:“你跟那娘娘腔的赵衡,本王看来得颠倒个,你做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