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忆吹箫,岂不是与人见面就得报上这么长长一串?而且,这个名号,实在是雅俗共赏,不知道哪个倒霉蛋有魄力走出棋剑乐府。”
徐凤年抬头笑过以后,看了眼骄阳,黯然呢喃道:“李老头,榜上没有你呢。你恼不恼这样健忘的江湖?见到了认死理的姜泥,看你怎么拐骗她跟你学剑。还有骑牛的,你这个王八蛋就不知道多呆一会儿,武道天下第一啊,在武当山赏你不总说不管啥第一,总要捞一个当当嘛。你他娘的唯一一次不胆小,就骗走了我姐,我都没跟你算账,好歹让我这个妹夫行走江湖,也好跟人吹嘘不是?”
少年王大石伸手擦汗时,无意间看到徐公子的侧脸,再吃力踮起脚跟,鬼鬼祟祟偷瞄了一眼那名女子的背影,心里跟着惆怅起来。
他的惆怅原因很简单,自己个子都还没她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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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殿下兴许说不是兵法行家,却也绝不是门外汉,望着眼前沦为两朝战争棋盘上弃子的雁回关,感到不可思议,非但没有城垣颓败雉堞崩剥的荒凉,反而比起早前在王府一张老旧地图上的标识来得雄壮三分,在远方便粗略算计一番,显然经过重筑的方形关城,城围扩六里至九里,城墙由夯土为砖石,城顶外建有垛口外包青砖的挡马墙无数,甚至连点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