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默契的静止肃穆,远比叫骂挑衅,更能给人造成巨大的窒息感。徐凤年瞥了眼坐在乌骓上的将种王孙,手提一杆铁矛,玉扣带鲜卑头,只不过相比貂覆额女子要差了一爵。
徐凤年直接掩上窗户,来一个眼不见为净,既然没有童谣可听,又不想与那摸鱼而来的刀谱较劲,徐凤年袖中飞出一柄飞剑桃花,悬浮空中,静心屏气摇青莲,驾驭这柄袖珍短剑在屋内飞行,时快时慢,好似顽童放风筝,不亦乐乎。
若是在动辄便有武林枭雄被传首江湖的离阳王朝,寻常武人早已被骑兵给踏碎胆魄,不曾想在这北莽龙腰州,院子里那几桌汉子明知道有百人精锐轻骑在外头,见着这位气焰彪炳的官家世子后,非但没有避其锋芒,在一名壮汉握刀起身后,立马就像是要揭竿而起结伙造反,抽刀的抽刀,拔剑的拔剑,提斧的提斧,一个照面,都还没客套寒暄两句,二十多人就轰杀了过去,六七骑临危不乱,除了两骑护着那名鲜衣怒马的富贵主子,其余战马后撤,骑士一同弯弓射箭,第一拨飞羽精准无误地钉入几人脑门,箭尾犹自轻微颤动,那些汉子激起了血性,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愈发悍不畏死,两骑拉起缰绳,战马猛然高高抬蹄,沉重踩踏而下,将两名贴身靠近的汉子踩烂胸膛,但一名骑士随即被抓住间隙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