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后天再来这院子听琴即可,既然是二公子的知己,若是还敢收徐公子的银钱,安阳可就饭碗不保了。”
澹台长安踉跄了一下,一屁股坐回席位,双手抱拳道:“徐奇,就不送了,怕你疑心我要查你底细,到时候兄弟没得做,冤枉大了。”
徐凤年走出院子,去四楼喜意那边接回陶满武。
小院幽静,可闻针落地声。
澹台长安还是喝酒,只不过举杯慢了许多。
安阳小姐托着腮帮,凝视着这位有趣很有趣极其有趣的公子哥,她看了许多年,好似看透了,但总觉得还是没有看透。
只觉得这样安静看着他,一辈子都不会腻。
澹台箜篌想要偷偷摸摸喝一杯酒,被拍了一下手背,缩手后哼哼道:“小气!”
澹台长安涨红着一张英俊脸孔,含糊不清道:“女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万一哪次二哥不在,与谁喝醉了,被人欺负,到时候二哥还不得被你气死!”
城牧府三公子嫣然一笑,继而收起笑脸,小声问道:“二哥,你真不查一查这个徐奇的底细?”
醉眼惺忪的澹台长安摇头道:“不查。”
澹台箜篌皱眉道:“为何?这家伙才及冠之年的岁数,比我大不了几岁,就能与杨殿臣打个平手,